她臉上擦,卻被她狠狠一把推開。
甜白瓷的小瓶掉在地上碎成幾瓣。
白晚清卻道,“焉知這不是什么毀人容顏的東西?你還想害我到何時?!”
“這真是傷藥。”
白安安蹲在地上,看著那價值千金的藥心里滴血。
就在這時,幾聲腳步傳來,停在院門口,白父一把推開院門,朗聲呵斥道,“白安安,你又在做什么好事?!”
白安安被他嚇了一跳,轉(zhuǎn)身看去,只見白父身側(cè)站著一位面冠如玉,雙眸狹長的男人,身量修長,好似端方君子。
但只有看過小說的她知道,此人手腕狠辣,睚眥必報,原主便是死在他的手里!
瞧著,那道宛如看見了什么臟東西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,白安安眼前有點發(fā)黑,心下大悲:完了,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白晚清一見白父來了,便哭著撲進了他的懷里,抽抽噎噎的說道,“父親,婚姻嫁娶之事本由不得女兒做主,卻沒想因此惹上了禍事!”
“但求父親還是物歸原主,將姐姐的婚事還回去吧!”
“胡鬧!”白父瞪著眼睛呵斥了一聲,“婚姻大事豈容你們兩個在此兒戲,一個個的都沒看見少將軍來了嗎?簡直是丟我白家的臉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