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盛司聿厲聲道,聲音里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。
傭人們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回答:
“盛先生,三天前是太太說要將那棵櫻桃樹推倒,拉去燒了,您一向?qū)欀覀兙吐犃盍恕?/p>
幾個傭人面面相覷,心里緊張極了。
“什么?燒了?”
盛司聿難以置信地后退了幾步,只覺得如遭雷擊,幾乎有些站不住。
“那你們……知道夏夏去哪兒了嗎?什么時候出的門?”
盛司聿下意識舔了舔干澀的唇,聲音暗啞。
傭人們紛紛搖頭,“先生,太太一早就提著行李箱出門了,我們也不清楚。”
出門?她還能去哪兒?
他的腦海里一陣一陣地發(fā)白,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她還能去哪兒。
安父安母早已分別結(jié)婚有家庭了,安以夏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們。
他只能將希望寄托于安以夏的朋友們身上。
“喂?我是盛司聿,請問夏夏在你那兒嗎?”
“啊?你在說什么胡話?夏夏怎么可能在我這里。”
這樣的對話發(fā)生了無數(shù)次。
就連盛司聿自己的朋友都問過了,沒有一個人知道安以夏的去向。
那種極致的絕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來。
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沒有安以夏的時候。
她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深愛,幾乎等同于他心口的肉。
身上的肉活生生的剝離,那種痛徹心扉的滋味,幾乎將他整個人擊垮。
“夏夏,別跟我玩鬧了,好不好?我想看到你。”
盛司聿聲嘶力竭地嘶吼著,雙眼猩紅了個徹底,像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