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
“你醒了?”他問。
易輕舟從上到下的打量,半晌后幽幽的說道:
“別人都是裸著,你怎么裹得嚴嚴實實?”
崇善被氣的差點笑出來。
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夜晚,正欲開口解釋,又聽見她說。
“脫了。”
“我不是公關。”
“那就是鴨子?”
崇善終于按捺不住胸口的怒火怒喝:“我像是做那種職業的人嗎?”
易輕舟不滿挑眉,氣勢更勝一籌道:“弟弟,注意你的口氣,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。”
“這位小姐,我已經說了我不是這里的公關。
見你喝多,我好心把你送進來休息而已,我要走了。”
崇善不屑與酒鬼多糾纏,正要起身離開。
女人幾乎是粗暴的揪住他的衣領,口吻威脅道:
“你出價吧。”
崇善覺得不可理喻。
他今天剛下飛機回國就遇到這么荒唐的鬧劇,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。
“你就這么想睡我?”
易輕舟目不斜視的回道:“聽說這里的**身材第一,長相第一,還有那個地方也是第一。
我沒見過,想看看。”
崇善怒喊:“Shit!
我都說了我不是公關也不是鴨子,你是聾了嗎?”
易輕舟胸口燃起一團烈火,腦海里閃過泛黃皺褶的回憶畫面。
仇恨,厭惡,恐懼,憤怒通通匯集在她明亮的眸子里,揪著對方的領子也攥成了拳頭。
“怎么,就興你們男人強迫女人,女人就不能強迫男人了嗎?
今天你脫也得脫,不脫也得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