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許久不見的林城,我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,還沒等我說什么,眼前被一片黑暗占據(jù)。我失去意識,不知道我中間是怎么回來的,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(jīng)回到山下的住處。準(zhǔn)確來說我不是自然醒的,而是被吵醒的。“妙妙怎么在哭?這次是誰惹你傷心?”我說話的聲音吸引屋子里兩個男人,他們看到我在床上醒過來,都紛紛圍著床站,妙妙伸手擦了擦眼睛。把手上的眼淚蹭到衣服上之后,十分熟練開始爬床,坐在床沿上委屈巴巴看著我。“你們誰能跟我說說到底什么情況,我怎么回來的?你們說什么讓妙妙都哭了?”我想坐起身子說話,林城伸手幫我把枕頭塞到背后,看到林城有些不自然的動作,我抓住他的手腕。“你哪里受傷?嚴(yán)不嚴(yán)重?”林城含情脈脈看著我,曾辰逸在旁邊不合時宜咳了咳,吸引我們的注意。“你被林城救下的時候不是暈過去嗎?是我和林城帶你下山。”“你剛剛不是問林城有沒有受傷,他就是受傷了,我發(fā)現(xiàn)之后想讓他去醫(yī)院治療,他死活不肯。”“說什么就是不肯去,跟犟驢一樣倔。”曾辰逸吐槽林城真的是一點面子也不留,我看著面前林城,上下打量他不對勁的地方,他顯然也發(fā)現(xiàn)我在打量他的動作。“別擔(dān)心,都是小傷,我就是看到你暈倒在我懷里不放心,所以才不愿意去醫(yī)院治療。”“我要守著你等你醒過來,看到你沒事我才能放心。”林城說的跟情話沒什么兩樣,曾辰逸這時候又開始煞風(fēng)景。“你看吧!就是看到他這樣子我才懶得勸他,他自己都不在意,搞得我比他還著急算什么樣子。”曾辰逸一臉傲嬌,但是眼底的擔(dān)心沒比任何一個人少,這時候還這么要面子,還好意思說林城。我伸手摸了摸妙妙順滑的頭發(fā),看到她抱著我的手臂一臉委屈還不說話,就像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。“妙妙呢?我醒的時候還能聽到她在哭,你們對我們可愛的小妙妙做什么壞事?”“阿姨,舅舅想讓曾叔叔把我送回家去,我不想離開你們,他們都是壞蛋。”妙妙抱著我,腳蹬了蹬被子,黏人的樣子比平時更甚。“妙妙還要上學(xué),加上我們這么一鬧,要是有村民記恨在心,我擔(dān)心會對妙妙不利。”“所以才想讓曾辰逸回去的時候把妙妙帶上。”林城說的有道理,大人都不一定能防得住,更何況是個小孩子,這么做確實比較安全。“妙妙聽到?jīng)]有,你舅舅都是為了你好,而且學(xué)生是不是不能耽誤自己的學(xué)業(yè)?”妙妙看到我也勸她,撇撇嘴一副要哭的樣子。“學(xué)習(xí)我不會耽誤的,我自學(xué)也可以,是不是都覺得妙妙沒用只會拖累你們,所以你們才想把我送回家去。”“可是家里空蕩蕩的,你們都不在,要是我在學(xué)校受欺負(fù),你們都不能來幫我。”“妙妙一定乖乖的,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,讓我留下好不好?”妙妙陷入自責(zé),看起來十分不想離開,眼前妙妙越說越想哭,我開始安慰她。“妙妙怎么會有這個想法,妙妙就像小天使一樣,你看我們大家有誰嫌棄你嗎?”“讓妙妙回家等我們只不過是擔(dān)心有壞人來對你不好,你看我們找你舅舅花了多少時間,而且你舅舅現(xiàn)在還是受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