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玲再次找到我的時候我絲毫不意外,畢竟她急著上位呢。
隱蔽的包廂中,她撫摸著肚子趾高氣揚地對我說:
我懷了秦哥哥的孩子,是個男孩。
你這只不能下蛋的老母雞,要是識趣就早點讓位,省得以后鬧的難堪。
我心口一窒,感覺心臟碎成了好幾塊。
我因為身體的原因很難懷孕,秦墨曾經抱著我安慰說他不喜歡小孩,他只要我。
但如今,別的女人懷著他的孩子上門逼宮。
嘴唇發白,我一只手緊緊握著桌子穩住身體,另一只手撫摸著小腹,努力保持著鎮定:
當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,誰給你的底氣讓你到我面前叫囂
你信不信我現在告訴秦墨,他能直接讓你在娛樂圈消失。
見不得人老女人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。
周六上午,你過來就明白了。
聽到我的話,白玲笑得意味深長,她遞給我一個地址,我一看是媽媽經營的度假村莊。
預料到這是一個潘多拉的墨盒,我依舊一大早去了。
站在最隱蔽的下風口,我眼睜睜地看著秦墨和我的共同好友在草地上舉行燒烤派對。
熟悉的車子開來,在我不可置信的眼神下,秦墨小心擁著白玲正大光明地出現,我的好友竟然笑著迎過去,調笑著說:
小嫂子氣色越來越好了,秦哥你滋潤有道啊。
小嫂子是不是花樣特別多
面對曖昧的調侃,秦墨嘴角勾笑,大大方方地說:身體很軟,像個妖精一樣。
秦哥哥!這么多人還在呢!
白玲嬌嗔的錘了下秦墨的胸膛,但眼底的神色很得意。
大嫂子不是不能生嗎等小嫂子生完孩子。
秦哥你就說在福利院里收養的,正好把孩子養在身邊。
大嫂子知書達理,肯定能把孩子教育得很好。
我們有錢有勢,地位高貴,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女人。
只要瞞的好,大嫂子一輩子都不會知道,更別說岳母還站在你身邊。
渾身血液逆流,我手腳僵硬地站在原地,此時有些痛恨自己為什么要站在下風口,把這些污言穢語聽得清清楚楚。
原來那只金絲雀早就過了好友的明路,甚至我母親也知道。
所有人都知道秦墨出軌,但都幫著他隱瞞,只有我被傻乎乎的瞞著。
還以為自己人生幸福,婚姻美滿。
真是一個天大的謊言。
渾渾噩噩地回到家中,我抖著雙手收拾好證件,把放有離婚協議書的禮盒放在最顯眼的茶幾上。
隨即決絕地離開,沒有絲毫留戀。
秦墨,此生我們都不要再相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