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我知道你不喜歡我。你放心,我不會(huì)給你找麻煩的。”她好像知道姐姐要跟自己說什么似的,她先表明了態(tài)度。顧繁星說:“我不是那個(gè)意思。”又看她像只小狗似的巴巴看著自己,還是忍不住的輕笑了出來,“你先回你房間消化消化吧,叫你姐夫進(jìn)來。”“好。”顧燦陽答應(yīng)著。她隨即又對她說:“姐,我高興不是因?yàn)橐院竽芸恐氵@棵大樹,理直氣壯的可以朝你要東西;我高興是因?yàn)槲艺娴闹皇菃渭兊母吲d,你是我的親姐。其他的,我都沒有多想。你別誤會(huì)我。”顧繁星說:“我沒那么想你。”“那就好,我去叫姐夫了。”顧燦陽朝她微微一笑,出了臥室。片刻后,蘇暮沉進(jìn)來了,朝著沙發(fā)走過去,笑著問:“看小姑娘高興的樣子,談的挺好?”顧繁星在他面前松懈了下來,身子一倒,頭枕在了他腿上。“談不上好不好,我看就她挺高興的。”顧繁星輕笑,“還跟我說,不是能攀附上我才這么高興的,是單純的因?yàn)槲沂撬H姐而高興。”“這不是挺好的。”蘇暮沉的手捋著她的頭發(fā),“這兩天我也觀察她了,小姑娘挺懂事,身上沒有壞毛病,對你也是真的喜歡,挺乖的。”“老公,你怎么想的?”顧繁星微微側(cè)仰著頭看他,輕聲詢問。蘇暮沉說:“我在這件事上,沒什么想法。主要看你是怎么想的。”“那就......按著之前想的,把這監(jiān)護(hù)人的身份接過來吧。”她一邊說著,一邊拉過了蘇暮沉的手貼在臉頰上,又繼續(xù)說:“我以前對她態(tài)度一直不好,但從沒做過什么傷害她的事。我總是想,這是他們大人間的事,是他們的錯(cuò),怪不到她頭上。”“老婆,你這么想是對的。”蘇暮沉中肯的說。“就這樣吧,我就當(dāng)做好事了,以后等她成年了再說。”“未成年的孩子,咱們誰都不能看著不管的,更何況又是自己有血緣的妹妹呢?”蘇暮沉的手指輕輕地刮著她的臉頰,“就像你說的,家長做的錯(cuò)事,跟你們孩子有什么關(guān)系?你和燦陽沒有互相傷害過,并且她又很親近你。老婆,你不用再懷疑了。”顧繁星坐起來,目光閃亮的看著他,“我心里想什么,你都知道。”“我是你老公,我當(dāng)然知道。”蘇暮沉抱著她,親昵地頂了頂她的額頭。因著這事,顧燦陽好像一下子把注意力從爸爸去世轉(zhuǎn)移到了姐姐身上。這不,晚上抱著枕頭過來,商量著想和顧繁星睡一宿,想和姐姐聊聊天。“明天再聊,晚上我沒你姐夫,我睡不著。”顧繁星并不成全她。顧燦陽朝蘇暮沉看了一眼,撒著嬌的說:“姐,就一晚還不行嗎?”她隨即又把央求的眼神看向蘇暮沉,“姐夫......”蘇暮沉從床上起來,笑著說:“那你負(fù)責(zé)把你姐哄睡了吧。”說完,起身朝外走。“謝謝姐夫。”顧燦陽高興的上了床,把枕頭放在了顧繁星的枕邊,看著她的眼神帶著滿滿地依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