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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許久只等到這一句,香凝茫然,不知裴宴之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。
“奴婢……”
“我的院子里,不養閑人,但也不缺下人。”
香凝低垂著頭,聽到他將書放到一旁,帶著幾分譏笑的聲音。
昨夜香凝就發覺裴宴之也中了藥,不然也不會待她那般熱情。
可又有誰敢在裴府之中算計裴宴之,除非是不要命了。
她出現的那般巧,想來在裴宴之的心中,定然是把她當做了爬床的丫鬟。
“能跟在大少爺身邊,奴婢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哪怕是個通房丫鬟,她也愿意。
心緒轉了幾轉,香凝應下這句話。
這次,她很清楚的聽到他輕笑出聲。
“下去收拾吧。”
聽到這句,香凝才松了一口氣。
再次謝過裴宴之后,香凝才從蘭輝閣的二樓下去。
身上的疼,讓她想起昨晚幾近瘋狂而又失控的兩人。
但還好,沒落到裴永成的手中。
她也保住了一條命。
娘說過,只要活著,就一定有希望。
回到下人住的院子時,香凝匆匆擦拭了下身子。
有些模糊的銅鏡中,映出她身上青紫交錯的痕跡,裴宴之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。
下手更是沒輕重,疼的她幾次昏厥,哭喊求饒也不停。
她攏住衣裳,沒再繼續看下去。
這痕跡怕是有段日子消散不下去了,等到發月銀的時候,去買瓶藥擦擦吧。
香凝對清白看的沒那么重,不然此時,她早就拿著這件事,要裴宴之抬她做妾了。
只是把自己給裴永成,她不愿意。
但裴宴之不一樣,他這人,在男歡女愛的事情上向來沒要求。
潔身自好的很,去了他的院子,香凝就是得了他的庇護,裴永成的手也不敢再伸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