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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友訂婚現場,江時序拿出我們的訂婚戒指送給白月光。
可白月光卻嫌惡的拿著我們的婚戒逗狗。
與此同時,我正告訴他我懷孕的消息。
“是個人都能生嗎,怎么就你這么矯情?”
于是他掛斷我的電話,和白月光瘋玩一整夜。
我留下一紙懷孕報告,轉身離開。
后來他哭著求我回來,但可惜,這次我不要他了。
......
婚宴結束,江時序的小青梅靠在他的懷中:
“時序哥,剛剛替你擋酒,我現在走不動了,你要負責送我回去。”
江時序用指尖刮蹭她的鼻尖:
“知道了,小朋友。”
上車時,周時宜快我一步走上江時序的副駕駛,她嬌俏的沖我一笑:
“盈盈姐,我容易暈車就坐前面啦。”
江時序瞧了我一眼指著后座:
“你坐后面,時宜今晚喝多了容易暈車。”
明明我才是江時序的未婚妻,而周時宜卻對江時序的車了如指掌。
后座的門被鎖著了,周時宜生氣的嬌嗔:
“江時序,你把后門鎖著了盈盈姐怎么上車?”
江時序笑了笑:
“知道了,我現在就開。”
車子行駛在郊區的路上忽然下起了瓢潑大雨,周時宜接了一通電話臉色倏然就變了,她眼中掛著幾滴淚水:
“江時序,怎么辦。”
“我爸爸出車禍了。”
江時序的臉色猛地就變了,他透過后視鏡看著我:
“沈盈,你先回家。”
我沒有像以前一樣鬧著要和江時序一起,而是拉開車門下車。
雨很大,我沒傘。
我下車找到一處車站等雨停,可是雨越來越大了,我的***濕透關機,身上沒有任何現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