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。
年輕時候不懂事,荷爾蒙上頭,就跟張磊簽了那狗日的協議,許諾所有財產夫妻共有。
直到婚后我才發現,他丫妥妥一個大窮唄,名下沒有一毛錢,家里四口人,唯一財產就是那個破房子。
騙我寫協議,就是一直惦記著我名下爸爸留給我的財產,這不前一陣,婆婆一家浩浩蕩蕩地殺過來說小叔子結婚沒婚房,要用我的錢跟房子娶媳婦兒。
我二話不說地拒絕,這一家子就把我記恨上了。
張磊及公婆被我勒令不許上門,我和張磊的夫妻感情也因此受到影響。
現在他們以為中大額彩票的是自己,就狗尾巴翹上了天,這要知道中六千萬的是我,還不把我殺了?
我屏息偷偷躲在墻后,將家里的攝像機調成錄制。
直到張理想走了,我才摸上去從廚房的集成吊頂里拿出了我的彩票。
老張家團結一心,只有我一個外人。
這一家子想必不能讓我消停,今晚我準備住我媽家。
我給他們召開第一次全家會議的機會,看看他們能作出什么妖。
我媽上時尚國度假去了,家里只有上大學的弟弟。
弟弟是我媽再婚后生的,我們的感情一直都還可以。
他聽完我的遭遇后,差點沒直接啐我臉上:“家里不缺房子不缺地,經濟自由的小家碧玉不當,你非跟個窮光蛋玩什么純愛,你信不信要是沒有拆遷這件事兒,他們估計就給你投保,把你弄死了實現經濟自由。”
“你沒看到新聞上又出了一件殺妻騙保案嗎?親手把妻子推向海里!多缺德啊!”
我被弟弟罵得抬不起頭,對著手指囁嚅道:“這不是張磊眼睛長得有點兒像我初戀嘛……我初戀在我大學的時候就走了,我想他。”
弟弟一把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:“缺愛的內核是男人經得少,上夜店摸幾套腹肌,你就發現你啥也不缺了。”
聽弟弟的,我偷偷摸摸換了彩票兌獎,捂的嚴嚴實實。
還有記者想要采訪我一直對我拍個不停。
我把臉擋的死死地。
記者問我現在是什么心情,我連話都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