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經給你臺階了,任性也要適可而止。”
我覺得有莫名其妙:“什么?”
“你還在生氣?”
“沒有啊。”
“那我點了這一桌子菜,你為什么動都不動?”
因為前一天的差點胃穿孔,醫(yī)生叮囑我盡量吃些清淡的食物,
這一桌子辛辣的菜,只會加重我的胃病。
也許她只記得我喜歡吃辣,卻忘記了,胃病是有忌口的。
她的心早已不在我身上。
我慢慢站起了身:“我剛吃了胃藥,吃不了這些,你吃吧。”
沈婉婷愣了下,馬上一臉愧疚跟著站起來:“我不是故意忘記你有胃病的,你知道的,我平時很忙,哪記得了這么多事?”
在沈婉婷眼里,我只是生病了,又不是要死了。
我點了點頭:“沒事。”
沈婉婷看了看我的神情,又繼續(xù)說:“盛年昨天在機場等車時被車子擦傷了腿,機場離市區(qū)又遠,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我就順帶送他去醫(yī)院看了看,所以沒來得及回家?guī)闳メt(yī)院。”
我點了點頭:“嗯,應該的。”
說完剛要走,就被沈婉婷拉住手:“那你這是鬧什么?”
我一臉不解地看著她。
“我給你解釋過了,也帶你出來吃飯了,你還有什么不滿?該做的事情也不做,給你發(fā)消息你也不回,譚均,你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沈婉婷的質問讓我反應過來,到目前為止我對她的反應冷淡得可怕,換做從前我肯定會大吵大鬧地找沈婉婷要個說法。
每次沈婉婷就是用沉默來應付我,不用哄,也不用解釋。
看著我像個小丑一樣,在她面前丑態(tài)百出。
因為她知道,過不了幾天,我就會自己屁顛屁顛去求和了。
這已經是我們婚姻里司空見慣的戲碼了,沈婉婷總是覺得可以將我拿捏得死死的。
所以,現在我的異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