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坐了一天的車,原本想早早睡了。
可陸雪婷精力旺盛,竟穿著一條白裙子在客廳練起了舞蹈,還拿了個墊子壓腿。
加上江煜城屋里,念念不時的跑進(jìn)跑出,甚至把江煜城的床當(dāng)蹦床用,我只能借口出去打水,拿著臉盆走了出去。
一出門,我便深呼了口氣。
“哎阿茹你怎么回來了?不是說你回去看公公婆婆去了嗎?”隔壁的花嬸看我出來,拿了個臉盆出來,和我一起往水井那走。
“是回去幾天,今天剛回來。”花嬸是隔壁的鄰居,她老公是礦場的會計,他們家小日子過的還不錯,每次炸了團子啥的都會給我端一碗過來,處得還可以。
“哎呀,我說你,你怎么”
花嬸想說什么,看了我身后一眼,拉著我往前走了幾步。
等到了井邊,她才恨鐵不成鋼的重重點了點我額頭,“我說你怎么這么傻?那人是個什么好的?”
“死了男人還到處招搖,你怎么香的臭的都給招到家里來了?”
“嘖嘖,我說你真是年輕不懂事,你們家小江那是什么人才?那是蒼蠅見了都想叮一口的香饃饃!你還把人給往家里帶,你是傻了不成?”
聽了花嬸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,我這才知道,原來這次江煜城把人給帶回來,對外竟說是我的主意。
他說我看陸雪婷孤兒寡母的可憐,遭了災(zāi),回老家前便讓他把人接回家里來。
我嘲諷地笑了笑。
江煜城這分明是怕外頭的唾沫淹人,拿我擋前面呢。
不過總歸我也要走了,不想在這時候和他扯這些有的沒的,便笑了笑沒說話。
回來時花嬸一再叮囑我,這樣的禍害還是早點攆出去的好。
擔(dān)心我面皮薄,還說有什么要幫忙的,一定吱一聲。
我雖知道花嬸子也存了點看熱鬧的心思,但人還是不錯的。
回到屋里,客廳已經(jīng)沒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