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在日歷上又重重地打了一個大叉。
我背上行囊,去了定好的旅館。
剛重生回來時,我不是沒想過去陸雪婷的單位鬧。
她毀了我的前世,我不鬧,心里的那口氣難平。
但是鬧了又怎么樣?
只要江煜城還在,就算陸雪婷丟了工作,他也可以把人養著,其實對陸雪婷來說還真沒什么傷筋動骨的。
只要我還顧及兩老對我的養育之恩。
只要我不想徹底毀了江煜城,陸雪婷就立于不敗之地。
話說回來,也是自己的男人心思不正。
陸雪婷丈夫那么多戰友,怎么不見其他人對她們母女照顧有加,當念念的干爸爸?
所以呀,呵。
到了旅館,我簡單收拾了一下,便拿出信紙,準備給江煜城留一封信。
拋開結婚后他的不著家,拋開他和陸雪婷糾糾纏纏的一輩子,單說我來這里讀高中的三年。
他負擔我的吃喝,甚至有時還會輔導我的作業。
就憑這些,我也應該把我和他的事,交代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