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發了些沒有營養的對話,最后以互道晚安做了結尾,顧云汐艱難地撐起身體準備去洗漱,總算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愛去喝酒了。
這樣溫柔又帥氣的男人,即使知道他是來掙錢的也忍不住讓她為之心動。
第二天是工作日,顧云汐被鬧鐘叫醒后萌生出不去上班算了的想法,她昨天按照汪池的說法去調了一碗解酒湯,很有用,至少現在不怎么因為宿醉頭疼著。
室友就完全不一樣了,她哀嚎著掛在顧云汐身上,眼睛都腫成了核桃。
“誰讓你喝那么多,”顧云汐好笑道,可是立刻她就想起自己份量也不小,連忙閉上了嘴,有點心虛。
室友沒看出來這點小情緒,絮絮叨叨的說:“你怎么能開那么多好酒,你發財了?家里拆遷了?中大獎了?羨慕死我了,顧云汐,你養我吧。”
“我自己還要去上班呢。”
兩人在同一個地方實習,也習慣性地一起上班,另一個室友倒是早就轉正了,所以作息和她們大不相同。
剛出小區門,顧云汐卻頓住了腳步。
室友疑惑地看著她:“再不走要遲到了哦?”
“你先去。”顧云汐看著不遠處那個身影,臉色有點冷,“幫我請個假吧。”
室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,是一個看不大出年齡的男人,他穿著一身西裝,看上去有成功人士儒雅溫和的模樣,面色卻有些差,個子很高。
她沒敢多問,心底卻仿佛知道了什么秘辛,訥訥地說:“那、那我就說你生理期肚子疼。”
室友走遠了,顧云汐才勉強撫平心中的驚濤駭浪,她本以為這張臉早就被遺忘在了記憶深處,卻驚覺自己忘不掉。
忘不掉那些背叛、那些輾轉難眠的深夜。
可她更知道自己不能有一點驚慌,聲音淡淡的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,君夜玄。”
君夜玄顯然一副沒睡好的模樣,他已經年近三十了,卻只是眼下浮起淡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