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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猛地回想起來,陳承宇是不能吃辣的。
但是桌子上,全是喜歡的川菜,頓時有些五味雜陳。
待我吃得八分飽時,陳承宇已經(jīng)收筷。
他收拾吃相難看且混亂后的軒軒,我自覺把餐桌收拾干凈。
一股莫名其妙的愧疚。
陳承宇帶軒軒回兒童房午休。
我收拾好后,準備上樓午休,午休這個習慣從高中一直到現(xiàn)在,到點就困。
二樓陽臺上,熟悉的背影一手捏著煙,一手拿著竊聽,交談激烈。
陳承宇察覺到有人上樓,見是我,眉毛微挑,掛斷電話,掐斷煙頭。
“劉佳奈,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?”
“謝謝你的午餐。”
陳承宇可笑地搖了搖頭,深吸一口氣。
“不客氣。”
他越過我,走向房間。
“陳承宇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語氣和表情亦如回到分手那個晚上,冷漠地質(zhì)問。
陳承宇的腳步一頓,忽而轉(zhuǎn)過頭來,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。
然后走到二樓的陽臺沙發(fā)入座,玩味十足地開口:“我……不想干什么,既然現(xiàn)在是同事,那就好好工作。”
“好,那就好好工作。”
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某人眼眶微紅地盯著消失的背影:“奈奈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短暫的午休時間穿梭在幾個噩夢里,只能用冷水拍打著臉頰,讓自己清醒些,然后努力擠出微笑,走出房間。
“軒軒,該起床啦。”
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,小聲地試探。
顯然陳承宇比她早,正在給軒軒穿衣服。
軒軒看到我,立馬展開雙臂跳入我的懷抱,在耳邊竊竊私語道:“劉媽媽,我明天還能玩旋滑梯嗎?”
我有些疑惑,不明所以:“可以啊。”
軒軒立馬委屈嗚嗚地告狀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