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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霆之靜靜地看著我,眸光漸深,不可思議道:“喬時檸,你拿我的錢去討好另一個男人?”
最后幾個字,賀霆之明顯抬高了分貝。
“賀總,我先前就跟你說過,”我不想激化矛盾,開解道:“這錢雖然是你的,但我們不是做了交易嗎?怎么花,我沒必要跟你一一匯報吧?”
賀霆之神色一滯,煩躁地扯了扯領口,卻發現領帶已經解下,盯著我道:“喬經理如此煞費苦心,怎么樣,嚴冬答應給你們投資了嗎?”
他是認準了我“討好”嚴冬就是為了錢。
不過他在著急什么呢?
“看來還沒有,”賀霆之見我沒吭聲,推算出答案,“那接下來,喬經理是不是打算用討好我的那一招故技重施在嚴冬身上?”
今晚的賀霆之有點反常。
話密到是往常一個月也說不到。
而且令我意外的是,他居然不是來為林西西鳴不平的。
我迎上賀霆之那黑沉的眸子,無端的有些煩躁,話也是脫口而出:“賀總到底在在意什么?”
賀霆之也被我的問題噎了一下,第一時間避開了我的視線,沒吭聲。
細節即答案,也是在這一秒,我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酒后失言。
我剛準備解釋,卻聽到了賀霆之另一個問題:“錄取通知是怎么回事?”
我這才恍然大悟。
原來,先前的那些臺詞不過是鋪墊,他最想問的,是這個。
我漫不經心道:“如賀總所見,不想去,就放棄了。”
說到這話的時候我緊張地捏緊了車鑰匙。
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,當初我將那辛辛苦苦攢來的十萬塊交給留學中介的場景。
前兩年出國留學的審核還沒嚴格到令人發指,但其中有一點要求我們必須得達到,那就是留學保證金。
那是審核當中的重中之重,而作為學生,我能拿出的錢,只有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