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，自己則照常前往書房。
我猶豫片刻，沒有回臥室，而是悄悄跟隨他去了書房。
果不其然，他萎靡不振地坐在書房門口。
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，身邊散落著數瓶威士忌。
我走到他身旁坐下，拿起一瓶打開后學著他的樣子抿了一口。
辛辣的酒在口腔中肆虐，我頓時被嗆得咳嗽連連。
蕭序奪過我手中的酒瓶，眼中不復往日的彬彬有禮，眉目間透著幾分冷淡。
“不會喝就別碰。”
我倔強地奪回酒瓶，“誰說我不會？我可是酒量驚人。剛才只是喝得太急了。”
“來，干杯。”
蕭序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，輕輕碰了碰我的酒瓶。
在寂靜的月光下，我們就這樣并肩而坐，靜默對飲。
良久，他凝視著遠方開口道：“榮婉，你似乎變了。”
蕭序不再以“夫人”相稱，而是直呼我的名字。
我想，酒精大概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，他變得比平時話多。
我忍不住問道：“那你覺得，是從前的我好，還是現在的我更好？”
我以為不會得到回答，昏沉間靠上他的肩膀，卻聽到他低語：“現在......很好。”
次日醒來，陽光已灑滿室內。
小助理見我起身，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。
4.
“發生什么喜事了嗎？”
小助理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，靠近我耳邊低語道：“昨晚蕭總親自把您送回臥室，還守在床邊照顧了您好一陣子呢。您睡得沉，他生怕吵醒您，動作輕得像只貓。”
“蕭總看到您那些天燈設計，還特意給您**了好久的手腕呢。”
我揉了揉眉心，宿醉后的記憶一片模糊。
“蕭總還吩咐我準備了特制解酒湯。”小助理一邊遞上保溫杯，一邊繼續說道：
“我看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