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棄我而去,甚至在我們親熱的時候,因為葉芷的一個電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抽身離去。
為什么在那個時候他也能接到電話呢?因為葉芷的**是獨特的。
齊聞宇作為醫生很忙,但他卻有很多的時間去陪葉芷。
原來做他患者的女兒比做他的妻子好。
我自嘲一笑,眼淚侵濕了我的衣袖。
片刻,我收拾好情緒,打車去了齊聞宇的醫院。
我要看看葉芷在鬧什么。
我憑著記憶找到了葉芷母親的病房,之前來給齊聞宇送飯的時候我來過一次。
走到門口正準備推門而入,先透過門上的窗戶看到里面的情形。
病床上躺著一個病怏怏的婦人,臉色蒼白但神情卻是興高采烈。
病床邊站著葉芷和齊聞宇,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們十指相扣的手。
齊聞宇臉色鄭重,葉芷則是害羞,活像一場媽媽托付女兒。
我不自覺的想起了之前我和他提起去看我的父母。
那時他百般推脫,說醫院忙沒時間。
所以直到我們結婚三年他也只在婚禮上見過我的父母。
一廂對比,葉芷的母親才更像他的丈母娘了。
胃部傳來陣陣疼痛。
我的胃一直都不好,今天一系列的事讓我情緒激動直接犯了胃病。
我在門外站了沒一會兒,齊聞宇就敏銳的發現了我。
他臉色一變,和另外兩個人說了什么然后走了出來。
掩上門他拉著我遠離病房。
小陽臺上,齊聞宇不滿的看著我:“你不好好去上班到這里來干什么?”
疼痛越來越尖銳,我不自覺的捂上了胃部以此來緩解疼痛。
面上強撐著倔強的看著他:“是我不該來,打擾你和葉芷相親相愛了。”
“你在胡說什么???我昨天不是解釋的很清楚了嗎?”
“還是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