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那兩個人也適時圓場:“對啊嫂子,都是開玩笑的。”
我堅定的再次說了離婚,他氣急一樣的指著我狠狠道:“好,那你別后悔!”
我們第二天就去辦了離婚證,很迅速。
比起結婚證的來之不易,離婚證就像是搶手貨一樣迫不及待的想拿到手。
分別時他不甚在意的看著我:“別過兩天來求我復婚!”
只用一天時間我就搬離了這個住了三年的房子,我走的毫無留戀。
沒人會對囚籠有留念。
我找到了我曾經在酒吧上班時認識的朋友,提出合伙一起開一間酒吧。
這是我的理想,但自從我和齊聞宇在一起后,他就讓我辭掉這個工作,所以我才去找了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文員工作。
現在既然已經離開他了,那我也該撿起自己的東西了。
酒吧的督造工作一直是我,天氣轉涼,我不甚得了重感冒。
我朋友把我轟到醫院,說那邊她看著。
這個醫院就是齊聞宇在的醫院,我不認為我看感冒能碰上他這個心內科的。
但命運就是捉弄人,讓我這么難受了還碰上這個惡心玩意。
當時我正坐在椅子上等號,齊聞宇的聲音就從我上方傳來。
“來找**什么?說了別后悔,不過你求一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抬起昏重的頭就看到齊聞宇抱臂站在我面前,嘴角上揚一臉傲慢。
旁邊還站著臉色難看的葉芷。
我其實沒有多少力氣了,但眼前的人還是讓我有種氣笑了的感覺。
“齊聞宇,你到底在自信些什么啊?還上趕著來跟我搭話,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?”
他臉色鐵青,驀地放下雙手,瞪著我咬牙切齒的說:“好,夏君遙你好得很!”
視線從他氣沖沖離去背影收回,落到還在眼前的葉芷身上。
她一臉得意,居高臨下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