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她沒有出聲的話。
“你們在做什么?”
看到黎聽雪的一瞬間,父子倆頓時慌了神。
一個連忙松開懷里的江清歡,一個也跟著他父親一樣站得筆直,瞬間與江清歡保持起了距離。
黎聽雪走了過去,看向傅云翼,“你不是去上班了嗎?”
說完,又低頭看著一旁的兒子,“你不是去幼兒園了嗎?”
傅云翼快步走到她面前,話音里帶著一絲慌亂,“阿雪,你不要誤會。”
“我送孩子去幼兒園的路上,看見她在路邊哭得不能自已,隨口問了幾句,才知道她至親去世,她一個姑娘家不知道怎么處理,我才帶著她來了火葬場,剛剛也只是在安慰她。”
聞言,傅承安也走了過來拉著她的衣角,可憐巴巴的解釋:“是啊,媽媽,爸爸是看清歡阿姨可憐才送她來的,媽媽你不要生氣好不好?”
看到這一幕,江清歡也收起了眼淚,怯生生地看了黎聽雪一眼,咬著唇瓣道歉。
“傅太太,都是我不好,耽誤了傅總的工作和少爺學業(yè)。”
“至親去世,我痛苦萬分,他們剛剛只是在安慰我,您不要生氣。”
這話本沒有什么問題,可她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,工作人員就抱著一個小小的骨灰盒走到江清歡面前。
“江小姐,您寵物狗的骨灰已經(jīng)裝好了。”
黎聽雪掃了一眼,開口道:“這就是你們說的至親?”
江清歡接過骨灰盒的手指緊了緊,臉上的悲傷也變得僵硬。
她張了張嘴要說什么時,傅云翼開口接住她的話。
“阿雪,這狗也陪了江秘書十多年了,勝似親人。”
黎聽雪深深看了他一眼,沒再說什么。
把骨灰盒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