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依純哀求她停手,頭都磕出血了,卻被她們強行抹上502膠水,逼她閉嘴。
三小時后,男人們松了松褲腰帶,心滿意足地出來了。
母親已經昏了過去,床單上淌了一***鮮血。
最無助的時候,傅司年剛好路過,背著葉依純的母親就沖進附近醫院,救了她們母女。
他本是校董兒子,查***相后,果斷將參與的人都清退出學校。
除了他的青梅,沈嬌。
“我再說一遍,嬌嬌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她從小就心軟善良,連看到兔子受傷都會哭,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?”
“再說了,你有證據嗎?”
受害者跳不出自證陷阱。
葉依純不說話,卻瞥見了他猶疑、躲閃的眼神,僅僅就那么一瞬間。
或許,他什么都知道。
可葉依純說服自己不去逼問,母親已經病情加重去世,世上就只剩傅司年對她好了。
“沈嬌,趁能活一天,就多喝一口10萬美元的咖啡吧?!?/p>
“從前我指望傅司年幫我,才讓你安然無恙地活了這么久?!?/p>
“現在,我會親手送你下地獄?!?/p>
楚航從未見過葉依純那樣的眼神。
那是一種隱忍到極限,恨不得將沈嬌活活扒皮,一刀刀凌遲致死的恨意。
任何人見到這樣的眼神,就能懂得這血海深仇,何須證據?
“你這樣的臭蟲能把我怎樣?”
“你之所以能讀書上學,還不是花著我的錢!不知道報恩感激,還來反咬一口?”
“當初還是我太仁慈了,就該讓那些男的把你也搞了!說不定你和***一樣爽得不行!”
沈嬌不屑地說著。
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看垃圾的眼神。
葉依純再也忍不住,沖上前就給了沈嬌響亮的一耳光。
沈嬌正要還手,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