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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母看到他后原本笑意的臉瞬間冷了下來,偏過了頭,反倒是一旁的祁硯臨連忙站起來朝他喊了聲哥。
祁母一把拉回祁硯臨,語氣很是不滿。
“你叫一個小偷做哥干什么?要不是他,你怎么會吃這么多年苦!"
這話祁謹川半年來聽了不知多少遍,所以他根本沒在意,直接走到姜晚吟身邊坐下。
或許也是覺得祁母的話難聽,姜晚吟蹙了蹙眉,握住他的手,“謹川,媽不是這個意思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"
這事本該就這樣過去了,可祁母依舊不依不饒,指著他就罵道:“什么不是這個意思!我就是這個意思!我告訴你!如果當初沒有抱錯,現在睡牛棚吃樹皮的是你!你每次看到硯臨,都該自扇巴掌認錯,你憑什么代替他過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!"
或許是想起祁硯臨剛回來時那枯瘦的樣子,祁母的話也越來越難聽。
祁謹川垂著眼眸任由祁母罵著,反正他也聽不了多久了。
不知罵了多久,祁母才終于過癮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才說明來意。
他白了祁謹川一眼,而后又換了副嘴臉看向姜晚吟,“晚吟啊,我和硯臨他爸有事要出去一趟,硯臨一個人在家我們也不放心,所以就想著要硯臨在你家住一段時間,你看怎么樣?"
姜晚吟沒有回答,只是下意識的看著旁邊的祁謹川,“謹川……"
“可以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