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月姝雙手微緊,知道他會有發(fā)現(xiàn)的一天,卻沒想到那么快。
她面不改色的回答:“不去哪兒,你誤會了,是我看東西發(fā)了霉,便全燒了。”
聞言,宇文飛鴻的情緒終于穩(wěn)定了幾分。
但還是不放心的道:“為什么不跟我說一聲,那是屬于我們的回憶,你……舍得嗎?”
夏月姝神色自若,像他騙自己時一樣。
“你太忙,我不想打擾你,而且我人都在這兒,那些東西你若是還想要,我再給你重新做便是。”
這句話一出,他終于放心了,將人緊緊攬?jiān)趹牙铩?/p>
“阿漓,無論何時,只要是你的事,對我來說都不是打擾?!?/p>
“答應(yīng)我,你不能離開我,否則我會死的?!?/p>
夏月姝任由他抱著,又想起馬車上毫不猶豫擋在自己前面的身影。
她垂眸掩下所有神色,輕輕推開他,打開為他熬的湯。
“我能去哪兒,快喝湯吧?!?/p>
宇文飛鴻恢復(fù)了理智,聽話的坐了下來。
也許是有了陰影,他一整天都握著夏月姝的手,讓她在宮內(nèi)陪著自己,哪里都不許去。
夏月姝就聽話的陪著他。
“阿漓,你會永遠(yuǎn)陪著我,是嗎?”
夏月姝看著他執(zhí)拗的目光,心里卻是一痛。
明明他才是先食言的人,為什么還能理直氣壯的讓她永遠(yuǎn)不離開。
她強(qiáng)扯出一抹笑:“是?!?/p>
宇文飛鴻終于安心,漸漸地,天色也黑了。
夏月姝守在床前直到他睡著。
安靜的殿內(nèi),她又忍不住拿過宇文飛鴻的衣袍。
人有時候就是這樣,明知看到某些東西會痛,卻還是做不到忽視,如同自虐。
又或許是,她是用這樣的方法不斷提醒自己。
提醒自己,不要再有什么幻想。
這次,她從宇文飛鴻的衣袍里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