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秦怏怏內心則毫無波瀾。
她覺得風鳶說的沒錯。
每天除了吃,就是給赫連訣賠笑臉的秦怏怏,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高貴的南唐公主了。
到了鳳鸞軒,風鳶讓秦怏怏先在正殿跪著,她去請太子妃。
秦怏怏安靜跪下,跪的筆直。
后殿。
風鳶快步走到柳君樂面前,把方才在祈月閣發生的事七七八八說了一通。
風信聽來,臉色一下就不好了。
她神色嚴肅,看著柳君樂:“郡主,原來***始終都在喝坐胎藥,瞧著就得給太子殿下生個庶長子出來。昨夜看太子殿下那副態度,也不像個喜新厭舊的主。郡主,您可得想想辦法啊!”
柳君樂一邊打著茶團,有些敷衍地說:“三年前,她便入了東宮。也是太子殿下身邊唯一的通房。自然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,我不過是指婚嫁過來的,又能拿她如何?”
風鴛聽完,搖了搖頭,道:“什么心上人呢?我可打聽過了,咱們殿下對***也并沒有多好,三天兩頭便發著火從祈月閣里出來,***也是動不動便被禁足十天半個月的。”
“這哪里是心上人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仇人呢。”風信譏笑了一聲。
“父親大人是為了拆散我和豫王,強把我塞進來的,赫連訣于我,彼此不過是陌生人罷了。”
柳君樂放下手中的茶盞,漫不經心地說道:“我們柳家的女兒,從來不屑于在這宅子里跟這些妾侍通房斗來斗去。”
“郡主,您可以不斗。可您再怎么說也是太子妃,未來的皇后。若是在潛邸時,任由一個通房丫頭踩在您頭上,以后又如何做得了一***呢?”
她來時,長公主殿下特意囑咐她,陪著柳君樂入主東宮后,定要時時提點。
柳家的前程都系在柳君樂一人身上。
風鴛不敢忘。
她話說的也在理。
柳君樂思索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