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珠熱情的開口:“云溪姐和我們一起去參加牛羊宴吧!晚上一定很豐盛,我們不醉不歸!”
程云溪笑了笑,不想打擾他們兩個人相處,便開口拒絕:“不用了,我學校還有事要忙,去不了了,你們……晚上好好玩。”
“???好吧?!鄙V槭?,“那云溪姐下次可一定要來??!”
程云溪沒有點頭,也沒有回話,桑珠卻以為她默認了,依舊笑得開心。
達瓦嘉措難得多看了程云溪一眼。
畢竟如果是從前,能有這種單獨相處的機會,她一定不會拒絕。
她會一刻不離地跟在他身邊,嘰嘰喳喳地問一些問題,像個停不下來只會圍繞著他轉的小太陽,永遠有說不完的話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,看見這樣的她。
但達瓦嘉措沒有多想,只任由桑珠拉著他離開。
望著一高一矮離去的背影,程云溪默默地想,他們果然很相配。
回到學校后,程云溪拋開一切雜念,和學校領導準備交接工作。
遞交申請調回京市的材料后,她回到教師宿舍,一如既往地整理教案。
書桌上擺著一些為了達瓦嘉措手抄的經文,還有為了融入當地、接近達瓦嘉措而學做酥油茶、釀青稞酒寫下的筆記。
從前她常常翻看,可現在她都要走了,這些也沒必要留下來了。
于是程云溪將筆記整理好,送給一起來支教的老師。
張老師和李老師看見筆記,十分驚訝又驚喜,“程老師,這些可都是寶貝啊,你真舍得把這些給我們嗎?”
程云溪笑了笑,“我已經要走了,留著也沒有什么用了,希望能物盡其用?!?/p>
翌日,她又拿著那厚厚一沓經文送到寺廟焚化。
殿內酥油燈長明不滅,鼻尖縈繞著一股令人心思寧靜的香氣。
程云溪凝心靜神,僧人焚化一沓經文,她跪在佛像前,虔誠地閉上眼默念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