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要死了?”
“死不了的!”池鯉拎著趙歡的后脖子懟到白清雅面前,逼他正視這道猙獰的血口子,“這是小孩天性,你看你奶是不是一點都不疼?”
趙歡一向皮慣了,下手沒輕重,打得池鯉出血只覺得好玩,可這血落親奶腦門上,頓時懵了。
他近距離看這血糊糊的一幕本就心驚膽戰,不期然對上白清雅氣急敗壞的陰騭眼神,頓時嚇得大哭出聲:“奶!”
“池鯉,你個天殺的***!居然敢嚇唬我孫子!”白清雅疼得頭暈腦脹,一時氣瘋了,抄起墻角的掃帚就往池鯉身上抽:
“親孫子不要了?”池鯉知道白清雅重男輕女,單手拎著趙歡的脖子往后一躲。
趙歡拼命掙扎,陰差陽錯地扛下這狠辣的一掃帚!
“嗚哇!好疼!”熊崽子被抽得一哆嗦,頓時嚎哭聲震天響,鼻涕眼淚糊滿臉,掙扎著哭爹喊娘。
“哎喲喂,我的天爺啊!我的歡兒啊!”白清雅頓時嚇得手一抖扔了掃帚,仿佛天塌了似的一把搶過孫子,:“歡兒不哭啊,奶錯了!天爺啊,這都腫老高了,奶給你吹吹,不疼不疼……”
她狠狠撞開池鯉,一邊慌忙找藥,一邊咬牙切齒道:“你個喪門星,待會兒老娘再收拾你!”
說完,她連忙拉著兩個哭鬧不停的孫兒跑到趙德柱房間上藥。
池鯉眼底的戾氣一緩,按照記憶閃身進了白清雅房間里,轉身迅速插上門閂——重生一世,她不要再任人宰割,更不會就這樣爛在趙家。
前世,她在趙家任勞任怨,廠里的工錢全部落入了白清雅的口袋,這一次該清算了。
白清雅的大床是如今時興的彈簧軟床,床側有兩個上鎖的抽屜,所有的貴重物品全部鎖在里面。
鑰匙就藏在衣柜的夾層里。
池鯉循著前世記憶開了抽屜,里面正是白清雅這些年的存款,有零有整約莫一萬多。
在這個人均職業收入兩三百的年代,這可是一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