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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懷景明顯愣了一下,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復雜目光注視著我。
他嘆了口氣,“夫人,我總覺得你和從前不太一樣了。”
或許是于心有愧,作為迎娶公主的補償,他將府中財權全權交給了我。
“月嫣病弱,本侯公務繁忙,日后府里花銷的大小事宜,都交給夫人了。”
在得到府庫的鑰匙時,我強忍住欣喜,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。
江月嫣自以為壓了我一頭,驕傲得像只開屏的孔雀,看我的眼神既有恨,也有得意。
恨我曾經搶走了她的蕭懷景。
得意于她又搶了回來。
我開府庫那天,被那金光普照的光芒險些晃瞎了眼,不禁倒吸一口冷氣。
蕭懷景......他他他真有錢。
還沒等我緩過神,江月嫣不請自來。
她輕蔑地走進府庫內,對那些金銀珠寶嫌棄地扭眉。
“一個不愛你的男人,再強求也是枉然。”
“你守不住自己的夫君,也就只能守著些俗不可耐的銅臭過日子,真是可憐。”
我深以為然地點頭,“那你還有嗎?如果不喜歡,都給我好了。”
她十分不屑,當即讓侍女拿來一疊銀票,洋洋灑灑甩在我面前。
我麻利地俯身,全部撿起來抱在懷里。
江月嫣走后,我悄悄取出了全部金票銀票,能帶走的金錠則直接存進了系統空間。
又上街去了錢莊,將這些票子全部折成金銀,存儲起來。
看著空間的余額,我心跳砰砰。
這些已經相當于現代過億的現金。
唯一遺憾的是,不能帶走那些花瓶古董。
臨走時,錢莊老板隨口問我,“這位娘子可是要搬家了?”
我望著窗外發芽的柳樹,春風卷起陣陣薄塵,發自內心地笑了。
“算是吧,京城過于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