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來了底下人處理這具尸體。
不多時,專門負責解剖的人就拿著刀登場了,旁邊人連忙讓開位置,抬來了密封保存的工具箱。
一刀下去,血腥氣味瞬間彌漫了整個甲板。
在場的人都別開了眼,不敢看這駭人的場面。
黎芷月只瞄了一眼,當場就嘔吐不止。
齊澤看著她吐出來的苦水,挑了挑眉,拉著文六坐了下來。
“應該能保住個十來萬。”
“十來萬有個屁用!你賭場欠的債都不止這個數吧!”
那確實是。
齊澤尷尬地摸了摸鼻子,連忙找補起來。
“要不先拖個幾天,等上個月的餉發下來,我們湊湊?”
提到這事,文六更氣了,當場就罵了起來。
“那更不用等了!上次那批貨交過去,錢還沒打過來!狗日的綏南人,非說送去的東西和合同上對不上,還在賴賬呢!”
這個犯罪集團,雖然做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,但明面上卻是一家漁業公司。
他們打著賣魚的名頭zousi器官,再私底下偷梁換柱。
而和綏南那邊簽訂的,也是要走法律程序的商業合同。
齊澤昨天聽到這份合同出事的事情,今天手里的貨又出事了,他立刻想到了一個或許能救下黎芷月的辦法。
眼見文六接這話茬了,齊澤斜眼看了黎芷月一眼,果然看到她捂住了嘴。
他慢悠悠的起身,走到那具尸體旁,語氣里滿是詫異。
“合同出事了?那找個律師看看不就行了?”
“律師?哪有律師敢接咱們的單?你以為k總沒找過啊?那不是找不到,才打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嗎?”
聽到這話,齊澤連忙做出憤慨的表情,一腳就把腳邊剛砍下來的手臂踢到了黎芷月面前。
“那他媽怎么辦,賭場那邊還在催著老子還錢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