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舟不能對任何人暴露計劃,于是淡淡開口,“辭職了。"
黎芷月愣住了,“上面不是要把你調(diào)到文員崗位去嗎?"
聽到這兒,陸硯舟轉(zhuǎn)過頭看她,“我說過,我的夢想,是一等功,是前線!"
他只是在陳述客觀事實(shí),語氣里沒有任何埋怨的意味。
黎芷月卻聽得心都揪了起來,手心微微冒汗,眼里閃過一絲懊悔,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想提起這些傷心事的。"
陸硯舟搖了搖頭,拉上拉鏈,“不怪你。"
話雖這么說,但黎芷月還是不好受,她本就瞞他太多,如今更是害得他連手都廢了,她不知要怎么安慰他,說起話都有些語無倫次。
“辭職,辭職了也好,就在家休息吧,我養(yǎng)你。"
養(yǎng)?
陸硯舟定定地看著她,心里五味雜陳的。
她從來不懂他。
他搖搖頭,一個字也沒說,去洗漱休息了。
臥室的燈關(guān)上后,黎芷月從身后抱住他,溫?zé)岬臍庀湓谒i側(cè)。
她似乎是想要親他。
陸硯舟連忙用手肘隔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,挪到了墻邊。
被拒絕后,黎芷月的語氣里帶著詫異,“硯舟……"
“抱歉,我今天手不太舒服,想早點(diǎn)休息。"
“那,晚安。"
三日后,是陸硯舟的生日。
這天,黎芷月特意請了假留在家里,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菜。
他帶著生日帽,看著面前這一桌子湘菜,思緒漸漸飄遠(yuǎn)。
黎芷月喜歡下廚給他做菜,但每次菜里都放滿了辣椒。
他和她強(qiáng)調(diào)過很多次,自己吃不了辣,但她卻說自己只會這一手。
為了不辜負(fù)她的心意,他學(xué)著吃辣,經(jīng)常把自己辣到上火拉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