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的惡鬼。
我只祈求霍行之能看見短信來救我!
“好好好,蘇總提議好,脫衣舞嘛,一定要脫得一絲不掛才有看的”,旁邊另一個年近六十的男人起哄道。
“我的眼淚繃不住地掉下來,渾身疼得骨頭都要斷了。
“呦,哭起來更他媽騷了,哈哈哈,要不別跳舞了,直接脫吧,我都等不及了!”人群中的一個男人,一把扯下我裙外套著的紗衣。
“啊!”,我被嚇得叫出了聲。
“唉,直接脫了就沒有情調了嘛,就是要哈哈”一件一件脫,一個戴眼鏡的禿頂男人,邊舉著手機錄像,邊得意地說。
我被他們推上飯桌,桌上殘留的湯水灑在我腳上。
仇恨夾雜著痛苦像勒在我身上的鐵絲,越來越緊,疼得我皮肉炸開。
“脫,脫,脫”人群里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。
我胸腔絞痛,竟是比死了還難受!
我遲鈍地伸手拉開吊帶裙的鏈子,露出后背一小塊紅色的胎記,動作僵硬地開始跳舞。
“怎么這么熱鬧”,霍行之的聲音在喧雜中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