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的。”
后面小陽臺外墻有成年人半人高,周斯年平時只在陽臺上曬衣服鞋子,沒存放別的東西,陽臺也就沒像其他人家那般安裝窗戶封死,不過一般都把連著的后門給鎖好了。
隔壁鄭玉萍提著魚過來,想要他幫忙順手剖了,見他們兩個人站在后面小陽臺處,好像在查什么,問了句:“周副團長,云雀,你們在那找什么?”“鄭姐,我們家進賊了,上午買的雞被偷了。”
喬云雀告訴她。
“啊?進賊了?”鄭玉萍連忙將魚扔到門口,大步進來,“你們買的雞放在陽臺上嗎?”“對,想下午來殺的,放在這小陽臺上。”
喬云雀指了下繩子掉落的地方,表情很無奈:“這小偷敢在部隊里fanqiang偷東西,膽子真大?!?/p>
“你剛來不知道,這家屬院里有些人手腳不干凈的,小偷小摸的事常有,不過之前曝出來的都是小東西,大家也就沒有報給政委去查了。”
鄭玉萍在這里住了好多年了,對家屬院的事較為了解。
“是被人偷了。”
周斯年剛已經仔細查過了,指了下墻外的腳印痕跡,“是個女人的腳印,估計拿了個凳子墊著fanqiang進來的?!?/p>
“你們今天上午提著雞回來時,估計就被這賊給盯上了,你們下午又都不在家里,我們幾個剛剛都坐在對門陰涼處搓麻繩,這女賊估計就逮著這機會了?!?/p>
周斯年不打算輕放這事,立即出門去找保衛部門匯報了。
一團的軍嫂們很快都過來了,得知大白天的雞被偷了,王珍宜指了下斜對面二團三團的住處,“是那邊的人干的,現在找過去遲了,雞肯定已經入這賊婆娘的肚子了。”
“珍姐,你怎么這么肯定?”喬云雀問她。
王珍宜撇了下嘴,告訴她:“我第一年來隨軍時,我媽稀罕女婿,讓我從家里背了一袋臘貨來。
我那時候也跟你一樣單純,想著部隊家屬院里肯定安全,平時出去都不關門,結果放在廚房里準備晚上炒菜的臘腸就被人偷走了?!?/p>
“我當時有鬧著查,那時三團有個跟我關系好的嫂子,她偷偷告訴我是她們那一棟的家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