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話里有話,不愿意再和蘇曼娘,你來我往的周旋,直接撕破臉皮,講話更痛快。
蘇曼娘語塞,我都不待見她,她自然是拿不出請?zhí)?/p>
我也不在意這事,轉(zhuǎn)換了個(gè)話題。
“也不知道你進(jìn)門前,有沒有看見趴在門口的兩只狗?什么狗?”蘇曼娘沒聽懂。
“啊,沒看到?不應(yīng)該啊,你的親親好哥哥們像狗一樣趴在門口,總不能你看都沒看見吧?這么著急放著好哥哥們不管,趕來王爺?shù)幕檠纾@是想做什么呢?”我歪了歪頭,沖著蘇曼娘笑了一下。
這意味深長的笑意,配上深不見底能洞悉人靈感的雙眼,蘇曼娘瞬間打了個(gè)冷顫。
蘇曼娘弱弱的,“虞姐姐......”我冷聲開口打斷,“我說了我們沒有這么親密,你可以喊我虞小姐,不過現(xiàn)在得喊我王妃了。”
蘇曼娘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,被一拍而散。
蘇曼娘此時(shí)也不好承認(rèn),她在來之前見到了孟聞袁昭。
若是她承認(rèn)了,那不就是認(rèn)同了我的想法,把孟聞袁昭當(dāng)做狗。
但若是不承認(rèn),那就是她沒把孟聞袁昭放心上,口口聲聲嘴里喊著的哥哥們,如今卻認(rèn)不出。
這進(jìn)退兩難的地步,讓蘇曼娘無言以對。
蘇曼娘咬咬牙,裝作什么都不懂,選擇了前者。
“王妃我知道你對我多有怨念,只是孟哥哥和袁哥哥是無辜的,王妃你要是想打人或者罵人,就對著我來吧,還請你放過哥哥們!”我見猶憐的姿態(tài),是蘇曼娘的拿手好戲。
現(xiàn)在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但在場賓客也不是傻子。
我語氣平平反問,“你想讓我放過孟聞和袁昭?王妃如今你已經(jīng)成親,有了安平王這樣好的歸宿,何必再揪著以前的一些小事不放。
今日婚宴上,甚至還要把哥哥們喊來羞辱打罵,簡直不可理喻。
哥哥們身份貴重,王妃若是要打罵不如沖我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