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公司的事。
挺出乎意料的。
我知道他一向說一不二,好言相商道:“傅總,這件事歸根到底是我的問題,我們回去……我說,”傅景霆冷冷的打斷我,斬釘截鐵道:“辭了她。”
我剩下的話卡在了嗓子眼。
像是一不小心吞了一小根魚刺,雖不致命,卻會讓你陷入短暫的惶恐和憋屈中。
我這才意識到,自己在傅景霆面前,是根本沒有面子可言的。
跟林西西的委屈比。
我勉強(qiáng)的扯了扯嘴角,出聲道:“傅總稍安勿躁,晚點我會跟吳總……那麻煩簡經(jīng)理轉(zhuǎn)告吳總,如果明天這位還在,”傅景霆說到這,睨了糖糖一眼,繼續(xù)道:“我們之間的合作,只能遺憾終止了。”
他說完便護(hù)著林西西離開。
我如遭雷擊,像根木頭一樣站在原地,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所以,傅景霆的意思是,他要撤資?就因為糖糖吐槽了林西西兩句?“景霆學(xué)長,算了吧,我不會放心上的。”
軟糯的聲調(diào)拉回了我的思緒,我攥緊的手指蜷起又松開,隱約間聽到傅景霆說:“你呀,還是太善良,但現(xiàn)在可不是講寬容的時候。”
是啊,在他傅景霆眼里,林西西善良溫順,我們,都是惡人。
我見到吳凌的時已是晚上九點半了。
她身著米白色長款風(fēng)衣,腳踩十厘米的高跟鞋,整個人看上去又美又颯。
見到我,笑瞇瞇道:“多大點事兒,天塌下有姐姐跟你一起頂著。”
路上,我們一起商量對策。
“人,肯定是不能辭的,但既然傅景霆要替林西西立這個威,我們滿足他就是了。”
我揉了揉太陽穴,問:“吳總打算怎么做?道歉啊,”吳凌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,“給足了傅景霆和林西西面子,這事肯定能翻篇。”
她還是不了解傅景霆。
他向來雷厲風(fēng)行,只怕沒那么好糊弄。
但吳凌的辦法,我們總要試一試的。
于是隔天一早,我跟吳凌便拎著些禮品去了榮域。
以示歉意。
前臺看著我有些眼熟,說:“傅總沒時間的,昨晚帶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