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玩的時候,他們夫妻二人夸獎姜夕妍的話。
她姜筱寧從九歲那年開始就再也沒人夸了。
“霍醫生,我這個病不好是不是不可以喝酒?”姜筱寧問,她忽然很想一醉方休。
“最好不喝,酒精會影響人對括約肌的控制。”
霍修宴答道。
姜筱寧樂了:“你別說醫學術語,不然這飯我要倒胃口的,上次有個醫生在飯桌上和我說我一口吃下去了多少細菌。”
霍修宴看她如此直接,也不再避諱:“你就專門跟醫生相親嗎?你也太小看我了,我相過的老師可一點都不比醫生少。”
姜筱寧自嘲道。
霍修宴笑了笑不說話。
“我媽給了任務,一年之內必須得把我嫁出去,不然我就是她眼里過了保質期的過期貨了。”
姜筱寧又繼續自嘲。
這些殘酷的話,她第一次親口說出來。
她覺得反正霍修宴見了她最差的樣子,也就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。
“我覺得你還很新鮮。”
霍修宴悠悠地說。
姜筱寧剎那間臉紅到了脖子,她聽出了這句話有歧義。
霍修宴看著這個剛剛還大言不慚、不停自嘲的女人,突然又因為一句肯定而羞紅了臉,覺得很有意思。
“我也是大齡,我的很多同學都成家了,而我才參加工作。”
霍修宴說起了自己的生活。
“你那是因為書讀多了,科研做多了。”
姜筱寧笑著說。
那頓晚飯,他們倆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,不知不覺地聊了三個多小時。
等到他們意猶未盡地離開餐廳時發現外面狂風大作,電閃雷鳴。
“天氣預報,這兩天有臺風啊。”
姜筱寧嘀咕了一句。
霍修宴指了指停車場:“我的車在那,我送你回去。
好。”
姜筱寧也沒推辭。
霍修宴撐著傘,摟住姜筱寧的肩膀,兩人快速向汽車跑去。
跑到一半,傘就被風吹散架了,霍修宴把姜筱寧摟在懷中,兩人艱難跑到汽車邊,爬了上去。
渾身濕透的兩人坐上汽車,一邊抱怨這鬼天氣,一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