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開始了，我們進去吧。”
桑冉點頭，收回準備扶林牧野的手，瞥了他一眼，“你趕緊回去，把衣服換了，小心感冒。”
說完，他們頭也不回地走遠了。
周圍人一點點散開了，林牧野站在原地，久久未動。
這一刻，他對桑冉，徹徹底底的死心了。
林牧野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個替身，看見宋時的那一刻，以前許多不明白的事情，終于在這一刻，也徹底明白了。
他終于明白，桑冉為什么那么喜歡送他那款領帶。
那是宋時脖子上戴的。
林牧野垂眸，眼眶一點點的紅了。
回到公寓，林牧野穿著已經毀掉的西裝，滿心歡喜挑選的鉆戒扔在了桌子上，他看著窗外森冷的月光發呆。
想起七年前，他第一次見桑冉，是在一家酒吧。
那個時候他缺錢用，去酒吧打工，遇見了桑冉。
桑冉一眼就看中了他，選他做了他的特助。
時間長了，他對桑冉有了好感，可能是她看出了他的心思，某一天，她主動邀請他做了她的情人。
那個時候她沒有公開他們的關系，他以為是時間問題罷了。
可現在，他知道，多久都不可能成為他的男朋友，或者老公。
這一刻，也終于下定決心離開。
第二天，他很早便起床，準備辭職。
下樓時，他看見了桑冉。
她一早就來了，知道他在睡覺，沒有打擾他。
她記得他最愛吃南街那家的小籠湯包，今早特意去買了過來。
看見她，林牧野沒有太大的反應。
“醒了？”桑冉反倒熱情，“我買了你最愛吃的小籠湯包，排了很久的隊，腳都占累了。
我不餓。”
林牧野彎腰，換好鞋子，準備出門。
桑冉看見他的態度，怒了，“你又發什么脾氣？你知不知道我排了多久才買來這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