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舉杯的時候,她終于撐不住了,小聲說:“樊少,我能不能緩緩......”樊肖偏頭看向阮清池,眼中帶笑。
兩年不見,樊肖還是那副痞帥痞帥的樣子。
襯衣袖口挽起,扣子敞著三顆,正經中透著不正經,讓人挪不開眼。
也許是酒精作用,模模糊糊的視線下,阮清池恍惚又看到了學生時代的樊肖。
然而接下來這句話,瞬間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。
“好啊,喝不了酒,就脫衣服吧。”
桌上的其他男人一聽就來勁了。
“這個主意好!酒托酒托,喝不了酒就脫。”
污言穢語過后,爆發出一陣哄笑。
阮清池盯著面前的樊肖,余光里盡是滿臉譏諷的林婉婉。
“清池你看,肖哥又給你放水了呢!還不快脫!”見阮清池紅著臉、咬著唇,酒勁上頭的男人們開始起哄:“脫、脫、脫、脫......”知道樊肖恨她。
但想不到恨得這么深。
曾經那個會因為她跟異性多說了兩句話而吃醋的男生不見了。
眼前只剩下一個以折辱她為樂、恨不得逼她羞憤自盡的樊家少爺。
林婉婉站起身,繞過樊肖,走到阮清池的另一側。
狀似搭著她的肩膀安慰她,實則貼在她耳邊,低聲說:“清池啊,得罪樊肖的感覺不好受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