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質要跟上,我特地去菜市場買了雞蛋。
我一個也舍不得吃,全給了陸離聲。
他個子長的快,我就把好不容易攢下的布票,全部給他做了衣服。
那個時候,我是高興的,我滿心滿眼的歐式陸離聲。
而現在,陸離聲拿著我打工掙的錢給白曼婷送禮物。
我鬧過,也哭過,卻阻止不了陸離聲的心一點點偏向白曼婷。
后來也就隨他了。
陸離聲當晚果然沒有回來,我睡得香甜。
沒有工作,我不用早起,也不用給陸離聲做早餐,一直睡到饜足才從床上起來。
中午十二點的時候,系統再次出現報時:還有五天時間。
可當天下午,陸離聲回來了。
他一進門就開口質問我:“舒琳鳶,是不是你到處去軍校傳你是我的妻子?”我茫然回望:“什么?我跟你結婚的事,現在軍校都傳遍了,現在到處都有人說,是曼婷插足我們的婚姻?”陸離聲神色急切,估計白曼婷在他面前哭過了。
全然不管他下意識的懷疑,會有多傷我的心。
我甚至已經懶得自證,只冷冷自嘲:“難道不算嗎?”他們同居五年,如今走到這個地步,難道白曼婷一點責任都沒有嗎?陸離聲瞬間浮出失望的神色,他垂下眸,仿佛看透了我。
“我從來沒想到,你竟然會是這么卑劣的人。”
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頭,仿佛下了什么決心:“以前都算是我欠你的,你羅列個數據,等到了渝市,我一起還給你。
至于我們的婚姻……”他頓了頓,“那本來就是玩笑話,自然也不做數。”
我的心一瞬被他的話擊得粉碎。
是啊,這唯一的婚姻關系也是假的,陸離聲說的娶我,只是口頭上的話,沒有證明,沒有結婚證,什么都沒有。
我現在還記得,三年前,在渝市的小破屋里,陸離聲拿著一條銀制的項鏈,對著我單膝下跪:“嫁給我好不好?”那晚他說,會給我最盛大的婚禮,會給我買最好看的戒指。
還說我是我他唯一的摯愛。
那一晚,我又笑又哭她從1949來到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