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雅失憶了,醫(yī)生說她現(xiàn)在不能受到刺激。”
周致遠說到這,突然停頓,他在猶豫怎么告訴安謐傅之雅還以為他們并沒有分手這件事。
一回頭看到傅之雅坐在沙發(fā)上,緊緊抱著抱枕,指尖都陷了進去,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不似從前總是含著盈盈笑意,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。
他心尖一疼,轉回頭冷靜地告知安謐:“她不記得這失蹤的三年發(fā)生了什么,一提起來就會頭痛不止。
她現(xiàn)在很依賴我,所以我沒有告訴她我結婚了。”
周致遠一口氣說完,心口壓著的石頭也落了地。
三年前,如果不是因為傅之雅失蹤,安謐也不會成為她的妻子。
他已經(jīng)給了他周夫人的身份,現(xiàn)在傅之雅找到了,他必須要照顧到她恢復記憶為止。
安謐靜靜地聽完,不吵不鬧,她心里一直懸著的那刻弦終于是斷了。
“你準備什么時候告訴她?”安謐溫聲質(zhì)問,“所以我連自己的家都不能回了,是嗎?”周致遠已經(jīng)做好了安謐會和他鬧的準備,從小和安謐一起長大,他了解她的性子。
小時候玩過家家,他要是和別的女生一起,安謐會揪著他的頭發(fā)罵他叛徒。
他們從幼兒園到高中,陪伴了彼此十幾年,那時候周致遠以為自己未來的妻子一定會是安謐。
可高考完,倆人不歡而散。
大學,周致遠遇到了傅之雅,第一次見面就給他表白,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趕都趕不走,每場球賽都堅持來給他送水。
有次周致遠故意捉弄她,接了其他人的水,她那雙明媚的眼睛一下子就紅透了,像是被欺負狠了,即使這樣,還是固執(zhí)地拿掉他手里的水,把自己買的塞進他手里。
春去秋來,傅之雅追了一年,聽到周致遠說餓,在下著大雪的寒冬,她從懷里掏出一個還暖著的紅薯遞給他,揚起微笑:“幸好,還熱著。”
周致遠的心瞬間柔軟的不成樣子,他把傅之雅抱進懷里:“我們在一起吧。”
他在朋友圈官宣戀情的時候,安謐沒點贊。
那天,安謐做了半年的實驗失敗了,她不是沒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