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蕭景生并不意外她的突然發(fā)難,他柔聲回道:“夫人這是哪里的話,璃兒那孩子有些發(fā)熱,我去看看。
侯爺又不是大夫,蕭璃發(fā)熱你去看有什么用。”
許清月忍不住譏聲反駁。
蕭景生微微擰眉:“往日里,夫人對璃兒也是頗為關(guān)心,今日為何這般冷淡?”許清月冷笑:“我再關(guān)心他,也從未答應(yīng)過讓他上蕭家族譜!”還是在她毫不知情地情況下,記在她的名下!蕭景生,為了魏云晚母子,竟不惜欺她瞞她,迫著她不得不接受蕭璃這個兒子,為日后魏云晚上位鋪好路。
如此處心積慮,真是……用情至深!蕭景生一愣,面上露出一抹愧疚:“夫人也知道,母親素來喜歡璃兒那孩子,她請了族老給璃兒上了族譜,此事我也是今日才知曉。”
許清月死死攥緊手,聲音止不住地發(fā)顫:“依你所說,你們所有人都知道,唯獨瞞著我?蕭景生!你是否還記得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!你曾說過此生絕不會騙我!”蕭景生僵了一瞬,心疼地抱緊了她。
“夫人,無論如何,你都是我今生唯一的妻,我定不會負你。”
聞言,許清月只覺可笑至極,一雙通紅的眼不知是因生氣還是悲痛。
前世發(fā)生的一切似噩夢將她日日纏繞,蕭景生的冷漠、無情,魏云晚的嘲笑、炫耀……刺骨的寒意遍布四肢百骸,許清月推開蕭景生,發(fā)出的聲音嘶啞無比。
“侯爺可否想過,如今蕭璃成了侯府嫡子,身為他生母的魏云晚又算什么?”說到這里,許清月緊盯著蕭景生,一字一句:“還是說侯爺如此重視魏云晚母子,是因為蕭璃根本就是你的親生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