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臉色這么難看?”許煙“嗯”了一聲:“沒睡好,不過沒關系,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霍阿姨說:“對,你這幾天要好好養養身體,庭之的婚禮你可有的忙呢。”
許煙抬起頭來:“他們的婚禮定下時間了?對啊,就是下周末,庭之沒跟你說嗎?這小子,以前什么小事都非要去跟你說,現在結婚這么大的事卻不說了,真是的。”
下周末。
許煙看了一下日歷。
那一天正好是她離開的日子。
這時,霍庭之和白荷從臥室出來了。
白荷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,笑嘻嘻地跟許煙打招呼:“煙煙,我都跟庭之商量好了,我們的婚禮你可是首席攝影師,一定要把我拍的好看點啊。”
許煙直接拒絕:“那天我有事,去不了。”
白荷噘著嘴:“你是不是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啊?我跟你道歉,對不起嘛你要是還不能消氣的話,我我給你跪下道歉”說著,她矮了一下身子就要下跪。
霍庭之一把拉起白荷:“她不配你給她下跪。”
霍阿姨見狀,幫忙打圓場:“白荷,你不用這樣的,煙煙平時最寶貝她那些膠卷,生氣肯定是有些生氣地,但是不至于下跪啊。”
白荷委委屈屈地說:“我就是覺得我什么都做不好,真的很對不起煙煙。”
霍庭之安慰她:“以后注意點就行了,先吃飯,剛不是還嚷嚷著餓了?”白荷笑著吐舌頭:“那不還是因為你?要不是你早上非要鬧我怎么會累餓了。
好,都怪我,先坐下吃飯。”
霍庭之幫她拉開椅子,伺候白荷做好,又親自動手去給她戴餐巾。
等收拾好她,自己才在白荷身邊坐下。
他一遍給面包片上涂果醬一邊說道:“許煙,下周末我的婚禮,不管什么事都推了,你來當我們婚禮的攝影師,也算是全了我們二十多年兄妹的情誼。”
門鈴突然響了。
傭人去開了門,外面卻站著一個不認識的人。
“請問您找誰?”來人是個看起來很樸素的中年女性,笑著說道:“你好,請問許煙小姐在嗎?我是慈善組織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