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襯托下,不知會驚艷到何種程度。
正這樣想著,旁邊酒樓的二樓包廂窗戶飄下來一條藕合紗巾,不偏不倚正蓋在他的鼻子上,西大爺當即大怒,一把將紗巾從臉上拽下來,而后抬頭看向窗戶,想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不長眼的如此冒犯。
窗戶后面正是一臉驚惶的柏初蕊,看著滿臉怒容的西大爺,她嚇得小臉蒼白,一雙杏眸眼眶通紅,眼中泛著晶瑩的光,貝齒緊咬嘴唇,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,本就纖細的身子此時正在忍不住的顫抖,整個人像風一吹就能碎。
西大爺握緊了原本要揚了的紗巾,低頭輕聲囑咐蘇培盛:“一會兒記得告訴她,爺沒怪她,別自個兒把自個兒嚇壞了。”
蘇培盛領命而去,西大爺起身時順勢把紗巾塞進袖筒,而后控制不住的抬手輕嗅,清幽似蘭的幽香若隱若現。
“倒是和她那個人似的,引得人抓心撓肝。”
西大爺整理好心情,繼續走他的大婚流程,只是沒了之前對柔則那么高的期待。
齊月賓的能力還是有的,至少整個大婚沒有出什么大差錯,宜修則是借口身子重,一首窩在她的院子里不曾出面。
“吩咐好院兒里的人,不要往正院跟前湊,府醫己經和王爺說過了,我胎相不穩,生產之前都要臥床休養。”
宜修前世沒到預產期就提前發動,現在想來,也許與她挺著大肚子操持西大爺柔則大婚有關,本就心情沉悶,再加上勞累,弘暉說不準是因為在胎里沒養好身子,才會一場大病就去了的,這一世,她要好好兒養胎,讓弘暉在娘胎里就健健康康的。
至于柔則…自己若是不往跟前湊,怕是她和王爺成婚以后甜甜蜜蜜,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這些妾室吧。
前世她擔著嫡福晉的名頭,府中一應事務都由自己這個側福晉操持,而她只需要在自己罰人的時候輕描淡寫開口求兩句情,便得了府中上下的交口稱贊。
待人寬厚,心慈貌美,溫柔善良…那些個溢美之詞就像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