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攝像機,沒有導演,這是……穿越了。
我去她娘的“日行一善”,靈悅現(xiàn)在只想罵娘,自己過五關(guān)斬六將拼了半條老命,腦門都快要熬禿了,才考上佛學院唯一的女研究生,一只腳剛?cè)刖帲劭粗旰笠_啟—一杯茶一手機,到點下班的美滋滋躺平生活,出啥幺蛾子,整這出。
一口氣沒提上來,靈悅“嗷~”一聲首挺挺的又暈過去了。
第三次睜開眼,想著是場夢,可惜了,即使再怎么努力,依舊還是那個古代房間,胳膊都擰青了,嘎嘎疼,穿越無疑了。
秦媽媽和環(huán)兒看到小姐暈了過去,心急火燎地請來大夫,鄭大夫診脈、翻眼皮、摸頭,一頓操作后,捋著胡須確診:“這位小姐磕到了頭,腦袋中有腫塊,故而失憶了。
后期需好生調(diào)養(yǎng),切記不可再受刺激,不然有性命之危。”
秦媽嗎和環(huán)兒連連點頭應下,看向靈悅的眼神露著同情:可憐的小姐更慘了,摔成傻子了。
靈悅在心里將萬千神佛挨個罵了一遍:“什么狗屁神佛,都他喵的是睜眼瞎嗎,佛經(jīng)、道經(jīng)抄了十幾遍,念經(jīng)念的比老主持都順溜,竟然還被送到這么個鬼地方。
哼,什么慈悲為懷,什么普度眾生,全是騙人的鬼話。
如果你們存在,那也是一群冷漠無情的家伙,就會高高在上地看著人間疾苦,卻不伸一根手指頭。
我才不信你們那一套,要是有機會,我非把你們這些泥塑木雕的玩意兒砸個稀巴爛,看看你們能把我怎么樣!”
靈悅躺在床上,現(xiàn)在唯一慶幸的這個老大夫上道兒,省去了自己瞎蒙亂編的工夫,首接來了個官方診斷:失憶。
為今之計,既來之則安之,先好好活著,再慢慢想辦法找回家的路子。
靈悅看著兩仆人一副憂心忡忡望著自己的樣子,心中微微一動。
自己一個外來人,人生地不熟的,還是先靜觀其變,哄好這兩人,搞清楚狀況先。
“額,美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