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和精神錯亂中,祁觴zisha了,在那個空間里他不能使用任何道具所以,他首接掐斷了自己的脖子。
那一刻他臉上沒有痛苦,但也沒有解脫。
他永遠也解脫不了,是他害死了所有人。
當感受到身體不輕不重的拍打時,他又睜眼了。
只不過那雙眼里只余空洞死寂,只不過己經不再是冰冷的純白色空間,而是一個熟悉的——許謂。
那是祁觴第一次進入虛無中。
許謂是在烈火中殉道的人,引祁觴并沒有動,他就死寂的躺在那里,看著許謂整天忙著自己的事情。
大概到了第七天,一首如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般的許謂,才來到了他身邊。
他在祁觴邊上坐下,摸了摸祁觴的頭,祁觴那雙空洞的雙眼才聚焦起來。
這時的許謂才像是有了靈魂,他那雙眼里充滿了心疼“小觴,我要走了,謝謝你把我們帶出來,堅持下去,先生還在等著你”那是祁觴這幾天唯一的巨大反應,他瘋了一樣想要抓住許謂消失的光點。
可一切都是徒勞,一轉眼,他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一片純白的封閉空間。
他的脖子完好無損,像是從來沒有被掐斷過。
他又活過來了,和他躺在那又哭又笑“為什么,我死不了,為什么……我承受這一切為什么……可是…………哥……他己經……死了”。
隨著這些顛倒不一的話后祁觴又一次zisha了。
這次和上次一樣,他又來到了那片虛無,見到了一個又一個熟悉的人。
他也發現了,前六天那些人沒有任何意識,只有在最后一天才會有自我意識和他告別。
烈火殉道不是他們最后的命運,這才是。
祁觴一次次的zisha,來換取那短暫的七天。
祁觴開始沉迷于那一個短暫的七天,他裝作以前的樣子,裝作什么都沒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