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對方的一番話擊中心底最脆弱之處。
她睜大雙眼,神情恍惚,喃喃自語:“我果然還是……不行嗎?”
若是在考核期間便遭到投訴,她將永遠失去成為紅線仙的資格……想到這里,涂山蘇蘇眼中閃過一絲黯淡,沮喪地瞇起眼睛:“果然我還是不能……成為一只真正的狐妖嗎?”
正如姐姐所說,自己除了嫁人之外,在涂山似乎毫無價值。
面對逼近的沙暴,涂山蘇蘇心中涌起了無力感,仿佛失去了抵抗的意志。
既然如此無能,活著又有何意義?
她的眼眶泛紅,淚水幾欲奪眶而出,令人心生憐憫。
正當此時,白月初堅定的聲音從旁響起:“放過她!”
隨著他的話語落下,那原本首擊涂山蘇蘇的沙暴竟在毫厘之間偏移,擦過她的肩頭,使她僥幸避開了致命一擊。
待涂山蘇蘇回過神來,只見白月初緊握著紫發女子的手腕,面容嚴肅,不再如先前般輕松隨意。
他再次強調道:“放過她,有事,我來承擔?!?/p>
涂山蘇蘇愣在當場,那句話語如同輕柔的風,拂過她的心湖,激起層層漣漪。
這世間竟還會有人愿意為她挺身而出,這于她而言,實屬首次。
面對此景,涂山蘇蘇的心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一下。
正當她陷入自我懷疑之時,白月初仿佛在這只稚嫩的小狐妖身上,看見了曾經的自己——那個被一氣道盟束縛,無力反抗卻又不甘屈服的少年。
既是“同病相憐”,便難免生出“惺惺相惜”之情。
此時,紫發女子雖被他制住,嘴上卻不肯服輸:“憑什么?”
少年微微揚起下巴,語氣堅定而有力:“就憑,我比你們——更強。”
隨著話音落下,一股磅礴且極具壓迫感的力量自少年體內爆發而出,首擊西周。
被他抓住手腕的紫發女子首當其沖,幾乎無法站穩,連遠處的一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