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聯(lián)系有什么用呢,嘴上答應的好好的,說不定人早就不在這世上了。
畢竟,看他手腕上的傷疤,那次在懸崖,也不是他第一次干那種事了。
張瑩抱怨道:“唉,反正看上去也不像是有事兒干的人,干嘛不再多呆幾天,好歹看過最好的季節(jié)再走?!?/p>
白芷的腦海里閃現(xiàn)出他們初識那天,他那副風輕云淡的模樣,哪里會對一個東西感興趣那么久。
能在扎馬灘這么荒僻的地方待一個多月,己經(jīng)出乎她的意料了。
但還是覺得可惜,她抬頭,天上聚起一片片散開的云,天空澄澈湛藍,腳底綠草如茵。
微風拂過,輕柔舒適。
這樣的景色,治愈。
對他而言,也算是個好的療傷地。
可惜。
白芷感嘆:“要是他再看一眼這里就好了?!?/p>
*一輛掛著東江牌照的路虎攬勝才繞過盤旋公路,剛好被堵停在山頂。
這里正好是兩個鎮(zhèn)子的交界處。
向下望去,山底車水馬龍。
外面喇叭聲此起彼伏,你方摁罷我方登場,像是在進行一場永無止境的接力賽。
林知遠的手慵懶地搭在方向盤上,白皙且指節(jié)分明的手指,有節(jié)奏的在方向盤上敲打。
下頜線鋒利似刀削,皮膚有著東寨人望塵莫及的白皙。
俊朗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不耐煩。
不知過了多少分鐘,車子還是不見有一絲移動。
林知遠平靜悠閑的臉上,這才有了一絲漣漪。
不為他自己,只為副駕駛上那包裝精美的蛋糕。
車內(nèi)空調(diào)的溫度,抵達這個年均只有西五度的地方,己經(jīng)有些冷了。
他的手在中控臺上方躍躍欲試,企圖將空調(diào)開高些,但看了一眼蛋糕,還是作罷。
索性下車去后排拿衣服穿。
開車門的那一瞬間,他左手手腕上狹長的疤像是活過來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