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抱拳朝文無全行了個禮。
文無全聽這話,頓時喜笑顏開,抱拳回禮道:“不必客氣,敢問仁兄尊姓大名?”
“在下常言。”
文無全點了點頭,繼續問道:“常兄可知那些人為何來殺你?”
常言搖了搖頭,又坐到桌前去,并笑道:“可能是先前的仇家吧。”
文無全順勢坐在常言對面,將自己的佩劍靠在桌腿處,道:“你剛剛的行禮方式,是中城特有的,故而你是中城人士,你應該是中城的文人,想必也不會武吧。
你既有仇家,想必周邊也是危險至極,你一個文人,定是應付不了。
你我既有緣,我又這么的仗義,不如你我同行,在此地也有個照應。”
文無全說得有理有據,常言本就是個獨來獨往的性子,況且兩人或許不同道,倒也不必牽扯太深,于是常言便道:“適才文兄仗義出手,常某己不勝感激,斷不敢再與文兄同行,恐再生事端。”
“不必掛懷,小爺我送佛送到西。”
文無全擺了擺手道。
常言正要說話時,一行人沖進客棧,他們穿著黑色服飾,腰間配了一把黑色刀,頭戴著帽子,許是永夜城的官。
一行人站成兩排,都安靜著。
不一會兒,從門外走進兩人。
一人穿著和他們一樣的制服,一人穿著黑中帶點紅的玄色制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