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劉艱苦,連在一起是“艱苦奮斗”,這也是他爺爺當年搜腸刮肚給起的!
“誰說她是小姐了?”
老鐘大爺詭異地笑著說:“只按……摩……不跟男人睡覺,是不算小姐,喔——喔!”
鐘大爺笑著走開,臨走了,用煙袋在鞋底子上狠勁地敲著,嘟囔著:“這……破鞋!”
姑姑劉奮斗在澡堂干了五六年,掙了不少錢,全身都是名牌;把兩個兒子也送進縣城的貴族學校學習。
2012年,剛好趕上縣里郊區大開發,征收了她家的一塊菜地,補償十萬塊,她立刻從縣城回家,不再出去打工;每天穿著緊身褲、緊身衣,躲在院子里跳廣場舞、練瑜伽。
她的事,侄子劉一桿是知道的,但她是長輩,又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。
而且錢千萬、錢億萬兩個雙胞胎兄弟沒有爹,自小在舅舅家長大,與劉一桿很親,自然誰也不愿提起她老人家的風塵往事。
姑姑今天穿著肉色的打底褲,把它拉到肚臍之上——這樣更顯得臀部很緊繃,像牛屁股一樣高翹!
一雙紅色的高跟鞋,上身墜到腰部,套著一件阿迪達斯的運動衣,走起路來,像個踩高蹺的笨熊,但說話很流利,聽起來猶如一挺機關槍。
她總是未說先笑,眼角的褶皺排成了六個“一”字,一邊三條。
姑姑送他出門時,站在自家嶄新的鐵皮大門口,笑著說:“一桿啊,你先回去陪陪你爸,過幾天,你要是不回福建的話,我就讓千萬、億萬去找你玩,你們兄弟也好久不見了,多嘮嘮!”
劉一桿正準備拿出車鑰匙,突然感到一陣惡心。
他看著車鑰匙發呆,沒有聽到姑姑前面說什么,只聽到她說“讓千萬、億萬去找你玩,你們兄弟好久不見,多嘮嘮!”
他又仔細看了一眼手中的車鑰匙,覺得它很像錢一萬姑父的手指,細細長長的!
又是一陣惡心——他是想起了姑姑澡堂里穿梭的身影,雖沒親眼目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