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禮:“見過信王殿下。”
“免禮。”
說罷,自顧落坐于石凳上。
那三人互換了一個眼神,隨后也落了坐。
只見,蕭君燁星目微抬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三人:“你們倒是說說,本王哪里來晚了?”
這,好像也不晚吧?
畢竟要等的人的確還沒有到。
唐鈞桀說:“我們所謂的來晚了,是因為我們三己經喝上了,而你才剛剛到來。”
“是嗎?
你確定醉醺醺的迎接好友很有禮貌?”
李翊霄回道:“只是小酌幾杯盡興,不會喝到爛醉如泥的,放心,我們心中有數。”
“但愿你身上的酒氣散的快一點,否則只怕會熏到褚家兄妹。”
嚴勵行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衣衫,確定沒有留下一絲酒味,方緩緩開口:“有時候我真不明白,明明褚伯父的官職是國子祭酒,偏偏他的兒子不喜酒香,真是讓人難以捉摸?!?/p>
李翊霄忍不住翻了個白眼:“你說的都是什么跟什么?
國子祭酒和喜歡喝酒之間有什么關系?
我怕你不是昏了頭吧?”
嚴勵行聳聳肩:“不用你提醒我國子祭酒是什么官職,這不再怎么說也帶個酒字么?
我怎么就昏了頭了?”
也是,要不是知道國子祭酒是掌大學之法與教學考試之職,光從字面意思來看,還以為真的是從事和酒有關的官職呢。
聽他們圍桌而聊,兩名女子則是離的遠遠的。
倏然,李翊霄派出的一名小廝氣喘吁吁跑來稟報:“王爺世子爺,一里外有三輛馬車,十來匹駿馬正不緊不慢的往這邊而來?!?/p>
霎時,西人默契的統一起身。
李翊霄說:“十有八九就是他們兄妹?!?/p>
話落,率先一步走出亭子。
這廂,西男兩女殷切的等候在路旁;那邊馬車內,袁雨若卻毫不知情,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