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牛犇道。
不怎么愛說話的金巖冷笑一聲:“我覺得不妥,牛大哥這么愛分派活,難道不知道想當領導得身先士卒。”
又說:“或許你想和我們兩個比劃一下。”
牛犇怔了一下,忽然想起左蓉蓉說過兩人學過散打,也不知道能力如何,這種時候倒是不好輕易挑釁。
他的目光轉向看起來最弱的沈歌。
沈歌:“區區一座橋,就這么讓你們恐懼?”
左蓉蓉歪了歪頭:“哦,看來剛才的火焰沒有讓你害怕?
你也認為那是劇本吧。”
沈歌道:“我不知道,但我相信心有正氣,萬邪不侵。”
說完再其他人懵逼的目光中大搖大擺走上玻璃棧道,幾秒鐘通過,無事發生。
左蓉蓉:“哈哈,看來我猜對了,那個人就是個托,剛剛就是嚇唬咱們的,想把咱們困在這,可惡,我早覺得他從上車起就一句話不說很奇怪,原來是怕穿幫,金哥,咱們也走吧。
讓那些懦弱的人歇著去吧。”
金巖皺著眉思考了幾秒,點了點頭。
很快他們倆也通過了橋。
牛犇有些訕訕,也快步跟上。
最后那個中年婦女也沉著臉走過橋。
那玻璃棧道在沒人之后又瞬間消失。
站在城墻下五個人終于看清了,大門上掛著的破布確實是人皮,而且那人皮沒有頭。
它們是那樣灰敗、殘破,像一件件古墓里存放了幾百年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裹尸布,陰森,可怖,也可悲。
左蓉蓉剛自我安慰好自己,等看到自己的戲言成真,小臉刷的白了,再無法自我欺騙,就算是劇本,制作這個劇本的人也一定是個惡魔。
沈歌嘖了一聲,還以為左蓉蓉膽子大,原來真的只是傻。
古堡的墻是灰色的,上面布滿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紋,裂紋處星星點點覆蓋著藍色的苔蘚,散發著幽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