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認識他？”
古德里安教授驚訝到，“諾瑪，幫我搜索陳墨個人信息，目標現有照片為基礎。”
“收到，請稍等，信息很快會發送到你的個人電腦，請按時查看。”
悅耳的女聲響起，那是卡塞爾學院的超級人工智能計算機諾瑪。
“叮咚”很快古德里安教授便收到了信息，上面關于陳墨的個人信息一覽無余，同時附贈了一張標明是陳墨三年的照片。
古德里安教授看著這張照片，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陳墨瞳說時語氣復雜了。
照片上的青年，雖然面容與目標一樣，但眼神冰冷，嘴角微翹，使整張臉看起比較陰沉。
而現目標程默，古德里安也看過他照片，那是一個面容和煦的年輕人，臉上總是帶著微微的笑意，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。
很難想象同一張臉做出相同表情，卻是給人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“諾諾，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？”
古德里安盯著照片，不確定的問道，“你確定這是同一個人？
而不是雙胞胎？”
“我也不確定，但我感覺是。
當初‘陳墨’被逐出家族時還沒有覺醒血統，但哪怕血統覺醒，也不該變成這樣啊。
龍類血統覺醒，往往都伴隨著孤獨感，那種與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會日益增強，最終使人發瘋。”
“但他這種情況，首接性格來個大反轉，就像拋硬幣的正反面一樣，太異類了，太反常了。”
“這也是我決定見見他的原因，一來就是看看他見到我是否會有反應；二來也是想近距離接觸一下，對他進行一次深度側寫，便可分析出他當下的情況。”
諾諾回答道。
“那現在出了差錯，我們接下來怎么辦？”
古德里安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確實不適合擬定計劃。
將決定權拋給了諾諾。
諾諾嘆了一口氣，“還是繼續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