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“王德權教過你什么了？”
何大姿勢扭曲，喘氣不順，嗓子眼兒處還有兩根手指死命的揪緊了領口，窒息感到來，他很懼怕，磕磕絆絆的說：“禮……禮儀。”
孟昭勾開他的衣領，小半截白皙干癟的胸脯就露了出來，“嘖，身子挺白凈的，怎么臉上這副德行？”
鼻青臉腫的，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人本來的面貌，活像個沒人要的野孩子。
何大咽了咽口水，小聲道：“俺……俺爹打得。”
孟昭一頓，松開了手。
何大咳了幾聲，吸了吸鼻子，跪坐在他腳邊。
孟昭支著下巴思忖片刻，懶洋洋的發問：“能伺候好我？”
這個問題王德權一早就囑咐過，因此他答得十分流利。
何大俯身一頭磕在床踏板上，豎起了三根手指，發誓道：“只要少爺吩咐，奴立刻照辦！”
孟昭捋了捋頭發，一雙丹鳳眼中滿是戲謔，“衣裳脫了，我要檢查你的身體。”
何大迷茫了，當仆人還要讓主人家檢查身體嗎？
怎么孟老夫人沒檢查呢？
不過他雖然疑惑，但行動上并不遲疑。
屋里燃著暖爐，不穿衣裳也不覺得冷，何大脫的干脆利落，轉眼就只剩一條褻褲。
首到這時，他才有一絲窘迫，手指搭在褲沿上，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脫。
孟昭將衣裳穿好，坐到一旁的軟榻上。
揭開香爐蓋，往里重新添了香粉。
裊裊馨香飄了滿屋，何大不知怎的，竟有些腿軟，顫巍巍的扶住床沿，扭身看向孟昭，“少爺，褻褲也脫嗎？”
孟昭倚靠在軟枕上，思緒不知飄到哪里，半晌也沒有聲音。
“……”何大覺得大腦缺氧，使勁兒吸了吸鼻子，手也有些不受控制了。
他把褻褲放到地上，回身想叫醒孟昭，卻不知對方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。
“走近點，看不清。”